我名叫贺吉辉,苗族,1967年11月5日生于广西壮族自治区融水苗族自治县杆洞乡中讲新村屯,现年51岁。1983年初中毕业的我,考上了融水县中学读高中,但因家庭困难,勉强读完高一就辍学回家务农。1990年8月柳州地区师范学校融水县边师班招生,不甘心的我报名参加考试,有幸考进了柳州地区师范学校融水县边师班学习,毕业后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,带着憧憬,带着热情,掀开了我人生新的一页,开始有一个新的人生。
作为边师班毕业生,顾名思义就是到边远、偏僻、交通不便的教学点工作。毕业后,我分配到离县城140公里的杆洞乡工作,先后调离乡政府较远的归江村完小,归江村上屯教学点,松美屯教学点,中讲教学点,高培村完小,乌英教学点等任教学工作。这些学校远的离乡政府所在地20公里,近的也有10公里。那时,除杆洞乡中心小学通车以外,我们乡下的学校都没有通车,由于路途遥远,我每周吃住都在学校。开学初期我肩挑着卧具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来到学校安营扎寨,有的学校设备非常简陋,连个炉灶都没有,我便找来三块石头架起锅,就算是安家了。我每周回家一次,都是星期六回家带或者到杆洞乡购买米、油、盐等生活用品,为了赶周一的课,星期日下午就赶到学校。山路崎岖、陡峭,非常难走。每周我奔跑于学校和家之间,不知行程了多少公里,更不知踏破了多少双解放鞋,也是这样环境,造就了我一双铁一样的脚板,硬朗朗的身板子,造就了我吃苦耐劳,不怕艰辛的山村人民教师的本色。苦点、累点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?
工作至今,我都在乡下教学点或村级学校工作,由于师资紧缺,一个萝卜一个眼,我们乡村教师都是全科教师。所以,我每个学期都当班主任,语文、数学、品德与生活、美术、音乐、体育等还是小学所设的课程我都全力以赴去完成教学任务。在教育过程中,我始终以爱为先,用无微不至的关怀去感化学生,语言上、行为上尽量儿童化,让学生各种感官都体会到你既是老师,又是父母,更是朋友,师生之间毫无隔阂,成为学生的良师益友。教学上,我以学生为中心,各种教学方法,教学手段都得为这个中心服务,尽量让知识生活化,趣味化,具体化,让学生在轻松愉快的课堂氛围中吸收新知。因此,我无论在哪个学校,无论接哪年班级或者哪个学科,学生的学习成绩都得到提高,期末考试成绩排在全乡同年级同学科中上水平,我取得的成绩也得到了上级领导和家长的首肯。
山村小学教育工作任重而道远,我将不断地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,为家乡的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,争取更大的成绩。
我名叫贺吉辉,苗族,1967年11月5日生于广西壮族自治区融水苗族自治县杆洞乡中讲新村屯,现年51岁。1983年初中毕业的我,考上了融水县中学读高中,但因家庭困难,勉强读完高一就辍学回家务农。1990年8月柳州地区师范学校融水县边师班招生,不甘心的我报名参加考试,有幸考进了柳州地区师范学校融水县边师班学习,毕业后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,带着憧憬,带着热情,掀开了我人生新的一页,开始有一个新的人生。 作为边师班毕业生,顾名思义就是到边远、偏僻、交通不便的教学点工作。毕业后,我分配到离县城140公里的杆洞乡工作,先后调离乡政府较远的归江村完小,归江村上屯教学点,松美屯教学点,中讲教学点,高培村完小,乌英教学点等任教学工作。这些学校远的离乡政府所在地20公里,近的也有10公里。那时,除杆洞乡中心小学通车以外,我们乡下的学校都没有通车,由于路途遥远,我每周吃住都在学校。开学初期我肩挑着卧具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来到学校安营扎寨,有的学校设备非常简陋,连个炉灶都没有,我便找来三块石头架起锅,就算是安家了。我每周回家一次,都是星期六回家带或者到杆洞乡购买米、油、盐等生活用品,为了赶周一的课,星期日下午就赶到学校。山路崎岖、陡峭,非常难走。每周我奔跑于学校和家之间,不知行程了多少公里,更不知踏破了多少双解放鞋,也是这样环境,造就了我一双铁一样的脚板,硬朗朗的身板子,造就了我吃苦耐劳,不怕艰辛的山村人民教师的本色。苦点、累点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? 工作至今,我都在乡下教学点或村级学校工作,由于师资紧缺,一个萝卜一个眼,我们乡村教师都是全科教师。所以,我每个学期都当班主任,语文、数学、品德与生活、美术、音乐、体育等还是小学所设的课程我都全力以赴去完成教学任务。在教育过程中,我始终以爱为先,用无微不至的关怀去感化学生,语言上、行为上尽量儿童化,让学生各种感官都体会到你既是老师,又是父母,更是朋友,师生之间毫无隔阂,成为学生的良师益友。教学上,我以学生为中心,各种教学方法,教学手段都得为这个中心服务,尽量让知识生活化,趣味化,具体化,让学生在轻松愉快的课堂氛围中吸收新知。因此,我无论在哪个学校,无论接哪年班级或者哪个学科,学生的学习成绩都得到提高,期末考试成绩排在全乡同年级同学科中上水平,我取得的成绩也得到了上级领导和家长的首肯。 山村小学教育工作任重而道远,我将不断地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,为家乡的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,争取更大的成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