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王霞,女,今年38岁,善良,胖乎乎的圆脸上总浮着两个小酒窝。1998年参加工作,从教20年,一直在农村小学任教,担任班主任工作,任教最偏僻的学校叫两亭镇龙嘴初小(现在已撤校并点),东西南环山,山脚下一条小河向东北流淌,顺河道一条沙土路可走拖拉机,路长大约6公里才与310省道(现改为国道)接上。我家在学校正西面,中间隔着一座陡峭的红土坡的大山,从家去学校下坡愁,半蹲的姿势得一直保持,两条胳膊努力保持平衡,一个不小心,摔个屁股滚到坡底;从学校回家上坡愁,四脚并用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,一个不小心又滑到坡底,不过较下坡容易很多。当时最大的愿望是“愚公”在就好了。那里两年算是我人生的加工场吧。我学会了做饭,学会了缝补,锻炼了我独立面对生活的勇气。
2007年调入麟游县天堂乡(天堂乡并入两亭乡改名两亭镇),至今我一直在天堂村上的一所小学任教。学校在向越来越好、越来越正规发展,而学生数在减少,由我最初进校300多学生到现在的100多学生。我的教育初心没有变,那就是让和我一样的农村娃用知识改变命运。
20年教学中最揪心的孩子,农村小学人数减少,残疾儿、智力发育缺陷的孩子在增加。我从去年开始带上的两个残疾孩子,我对他们不厌其烦的说教引导,给他们设计符合他们实际的训练机会,现在他们两个在孩子中看不出另类。阳阳,男,视力三级残疾,在强光下才能看见,他爱学习爱读书,语言能力比较强。我经常帮他台灯充电,座位安排靠窗前排,有机会就给她口述辅导,他记性好,进步快,可是字写的丢笔少点,我们能读懂就算对的话,他可以语数英都优秀,可我们能陪他走多远? 他的出路在哪里?娟娟,言语二级残疾,学校里几乎不出声,起初怕人,我只能有意不忽视她的残缺,指导她做一些事,让她去与人沟通。现在能按我的要求拿来我想要她拿给我的东西,并大方的面对我,可“我想让她开口说话”的承诺会不会在明天就能实现呢?
除了这些,也许和孩子们在一起就只剩下甜蜜蜜的日子了吧。
我叫王霞,女,今年38岁,善良,胖乎乎的圆脸上总浮着两个小酒窝。1998年参加工作,从教20年,一直在农村小学任教,担任班主任工作,任教最偏僻的学校叫两亭镇龙嘴初小(现在已撤校并点),东西南环山,山脚下一条小河向东北流淌,顺河道一条沙土路可走拖拉机,路长大约6公里才与310省道(现改为国道)接上。我家在学校正西面,中间隔着一座陡峭的红土坡的大山,从家去学校下坡愁,半蹲的姿势得一直保持,两条胳膊努力保持平衡,一个不小心,摔个屁股滚到坡底;从学校回家上坡愁,四脚并用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,一个不小心又滑到坡底,不过较下坡容易很多。当时最大的愿望是“愚公”在就好了。那里两年算是我人生的加工场吧。我学会了做饭,学会了缝补,锻炼了我独立面对生活的勇气。 2007年调入麟游县天堂乡(天堂乡并入两亭乡改名两亭镇),至今我一直在天堂村上的一所小学任教。学校在向越来越好、越来越正规发展,而学生数在减少,由我最初进校300多学生到现在的100多学生。我的教育初心没有变,那就是让和我一样的农村娃用知识改变命运。 20年教学中最揪心的孩子,农村小学人数减少,残疾儿、智力发育缺陷的孩子在增加。我从去年开始带上的两个残疾孩子,我对他们不厌其烦的说教引导,给他们设计符合他们实际的训练机会,现在他们两个在孩子中看不出另类。阳阳,男,视力三级残疾,在强光下才能看见,他爱学习爱读书,语言能力比较强。我经常帮他台灯充电,座位安排靠窗前排,有机会就给她口述辅导,他记性好,进步快,可是字写的丢笔少点,我们能读懂就算对的话,他可以语数英都优秀,可我们能陪他走多远? 他的出路在哪里?娟娟,言语二级残疾,学校里几乎不出声,起初怕人,我只能有意不忽视她的残缺,指导她做一些事,让她去与人沟通。现在能按我的要求拿来我想要她拿给我的东西,并大方的面对我,可“我想让她开口说话”的承诺会不会在明天就能实现呢? 除了这些,也许和孩子们在一起就只剩下甜蜜蜜的日子了吧。